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春节探访广东这所老干大学老寿星的“不老秘诀”get✓

  • 来源:互联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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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2022-11-19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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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“终于在年前忙完了,把奖牌和慰问品都亲手送到了老寿星们的家中。”广东省老干部大学相关负责人欣慰地表示。看到老人家们拿着“健康快乐老寿星”奖牌笑盈盈的脸庞,学校工作人员同样喜气洋洋。

  爱老助老是全社会的共同责任。为展示新时代老年人风采,老干部大学已经连续举办五届“健康快乐老寿星”评选活动。本次活动共评出44名“健康快乐老寿星”,其中“健康快乐期颐寿星”(100岁以上)1名,“健康快乐鲐背寿星”(90-99岁)25名,“健康快乐耄耋寿星”(85-89岁)18名。

  奋斗于汕尾教育事业的老校长,耄耋之年仍每天坚持练琴写字的书法家,传承历史永不退伍的女战士……新年之际,让我们一起走近3位退休不褪色、余热也生辉的健康快乐老寿星,感受他们的幸福生活。

  一碗水,一碗墨。吴光光手执毛笔,在两个碗间灵活切换。挥墨之间,“暖心”二字跃然纸上。“我觉得这是对你们的最好形容。”87岁的她向着广东省老干部大学的工作人员说。

  沙发旁,一盆兰花以艳丽的紫色装点着房间,这是老干部大学送给吴光光的新年礼物。她脖子上的奖牌同样是礼物。上面印刻着“吴光光 健康快乐老寿星”几个大字。这些暖心的礼物让她乐得合不拢嘴。

  吴老爷子当时在潮州的潮北铁路公司工作。由于跟很多相关部门打交道需要写文件,他逐渐练得一手好字。“当时,周边人要开店,招牌都必须来我们家找爷爷写的。”

  “手艺”代代传承。年轻时的吴光光随在广州七中工作的丈夫一起住在校舍。“校长每次在传达室看信,就会感叹我妈妈是所有来信中字写得最漂亮的人。”从小耳濡目染,吴光光从小开始就每天临摹两幅字帖,日复一日,写字的习惯便也坚持了数十年。

  上海世博会开幕式上,春江花月夜作为文化经典被提及,吴光光开始惦记着将它的魅力描摹到纸上。“我当时就想,我必须要把它写好。但不知道为什么,就是怎么都写不好!”现在回忆起来,吴光光还是忍不住语调拔高了几度。

  “我可以用奏鸣曲的方式写《春江花月夜》。”在吴光光看来,书法就像奏鸣曲一样。或平稳或激昂,不同部分的差异化呈现带来整体美感。

  第一部分用平稳的行草,第二部分以篆书与作者同步进入上古时代,第三部分则以草书抒情……那天,一向讲究规律生活的吴光光放弃了早餐。起床便穿着睡衣坐到书桌前,一气呵成,完成了足足5张纸的作品。如今,这幅作品正静静躺在广东省博物馆,以苍劲笔画诉说着中华文化。

  “这就是书法的魅力。一笔一画中速度、力度的变化,诗歌的意境就这样转化成视觉上的美。”吴光光望着桌上的纸笔,感叹道。

  发黄的纸张一页页翻过,英文学习笔记、新闻事件要点、随手写下的诗歌……这些都是吴光光几十年来的“宝贝”。

  原本从事会务接待工作的她因为写得一手好字被调入秘书室。最初从事文秘工作时,她被要求写一封给华侨人士的回信。

  回忆起当时老师给她的回馈,吴光光忍俊不禁。“什么叫你的来信我收到啦,你又不是给你妈妈写信的。”被指点过一次后,她越发成熟,逐渐成为华侨办公室的骨干。

  慰问抗美援朝志愿军、接待梅兰芳等大艺术家、与俄罗斯等国家外交人员交流……吴光光在一次次工作中不断汲取新的知识。说着话,吴光光演示起了一段俄语,“我卷舌说得可好了,当时为了更好地跟外国人交流,除了练习英语之外,我每天都找会俄语的同事学习。”

  谈起语言,吴光光的房间内有着七八本英文笔记,退休后,每天晚上她都准时打开电视收看英文新闻,边听边记。由于得了带状疱疹对用眼造成了影响,近来她又“告别”了电视新闻,将更多的精力转移到了黑白琴键之上。每天,她都会花1到2个小时练琴。

  “很羡慕老干部大学那些上钢琴研修班的同学,他们的手速可快了。我好多地方都没办法顺利弹完,只能大概弹个过瘾。”她始终期待着之后有机会要去跟研修班的老师请教。

  除夕中午,年逾六十的陶珊珊和家人在厨房里忙活,客厅里,98岁的陶启明和妻子正乐呵呵地等待着女儿带来的新年大餐。“爸爸老家是文昌的,最爱吃白切鸡,我一定把这道菜做好。”陶珊珊说。

  盆盆绿植鲜花为家里增添了浓厚的节日氛围。其中一盆兰花就来自于书法研修17级1班原班长陈贻芳、班委黄瑞潮。前几天,他们代表老干部大学和同学们赶来看望刚刚出院的陶启明。

  “我父亲住院时就念叨着想念在老干大学的同学们了,刚刚还给他报名了下学期的网课。”陶珊珊笑着说。在汕尾做了几十年老师和校长的陶启明离休后乐得当个“学生”,迅速适应了身份转变。他从1999年就在老干大学学习书法,隶书也已成了“拿手绝活”。

  年轻时,他加入了东江纵队。战火纷飞,教育工作不能停。陶启明所在的学校当时是东江纵队的据点,部队迁移,学校便跟着搬家。

  “他一生都给了学校的老师和学生们,尽职尽责。”陶珊珊常常听到父亲从前任职学校的职工和学生给他打电话。陶启明身体好时,她也常伴着父亲接待来看望他的“家人”们。

  海滨城市夏季常有台风,上世纪80年代的校舍还是青砖绿瓦搭建而成。台风一来,校舍就面临着被“掀顶”的危险。没有校工,当时近60岁的陶校长从来都是三两下就爬上屋顶,帮学校修理好屋顶。“台风大的时候大家都不敢出门,他敢。下面看着他的老师们都替老校长捏了把汗。”尽管回想起来有些无奈,陶珊珊仍旧为学校能遇到像父亲一样的校长而感到庆幸与骄傲。

  陶启明也在三尺讲台上站了几十年。、语文……早年间教育条件艰苦时,学校老师有什么事情都是他亲自代课。“生病了也要去工作,当时觉得他怎么就能这么一心扑在学校里。”陶珊珊说,原本早该退休的父亲坚持留校,直到70多岁才带着不舍走出校园。

  他也见证着粤东地区教育条件的不断改善。离休前在当地师范学校任职的陶启明看着明亮的课室、先进的设备以及完备的师资力量,感到十分欣慰。

  “陶老下学期还想来学校上课,劝了好久才说服他选那些网络授课的科目。”在书法研修17级1班原班长陈贻芳看来,这位老同学是不少人的榜样。

  1999年,75岁的陶启明加入老干部大学,专攻书法课程。20多年来,他始终风雨无阻地来到学校课室上课,迟到早退都不曾在陶启明身上发生。身体状况不好时,上下课都需要同在老干部大学学习的妻子搀扶着进行。

  疫情发生后,老干部大学进行封闭管理,课程全部移至线上。陶启明每逢有课时,就举着手机在家中认真听讲,在宣纸上不断练习。“他最厉害的就是隶书,写黄庭坚的行草也非常厉害。”陈贻芳说,陶启明的隶书是被多位授课老师点赞过的。

  “对于陶老,也对于我们来说,老干大学就像自己的半个家一样。”陈贻芳回忆起在陶启明住院期间接到的电话。那通电话由陶珊珊打来,“我父亲说想你们了。”

  陈贻芳忙不迭地和班委黄瑞潮一起,带着老干部大学评出的“健康快乐老寿星”奖牌与慰问品来到了医院。对于两位“班干部”而言,这样的照顾和看望再平常不过。以往研修班老师布置书法练习作业,高龄的陶启明难以备齐字帖,都是他们买好一本本转交给他的。

  98岁的陶启明被腰痛缠身,刚刚进行了一次微创手术。如今的他站立困难,也无法提笔写字。“下个学期学校就要恢复线下课程了,陶老一直惦记着要回学校上课。我们千劝万劝才让他最终报了几堂线上的课程。”

  “华北有八路军,华中有新四军,华南有东江纵队。”1944年9月,何值加入东江纵队的东江流动剧团,成为一名文艺女战士。小学的书桌上铺上几块砖就是当时的舞台。面对着下面自带小板凳的农民观众,他们把《路西一年》演了一遍又一遍。

  95岁的女战士何值身体依旧硬朗。她抚摸着脖子上挂着的“健康快乐老寿星”奖牌,领着工作人员介绍起满墙的照片,满墙的故事。“那边都是我的母亲,这边是东江纵队广州成员每年的合影……”

  “当时我在中大附中读书,日军从湖南打过来,我就跟着大家一起来参军了。”当时年仅17岁的何值在青干班培训结束后便做起了服务员。

  “上级让我们用文艺的形式把东江纵队的战斗历史介绍给山东人民。”何值回忆起当时的情况。由于匆忙,《路西一年》的剧本在北撤时并未随身携带。然而,凭借着她和几位成员的回想,《路西一年》成功上演,山东人民得以更加了解这支来自南方的队伍。

  在何值的客厅里,一台红色电话格外显眼。尽管已经有了移动手机,但她一直未曾停用这台固话。“这是二十年多前为了联络大家买的。当时我先是写信,写到手都要断了。后面有了电话就第一时间买回家了,当时一个月就得交近千元话费。”何值指的是,在举办活动时联络广州地区东江纵队老战士。

  每年一次聚会,时不时共同去高校、乡村送文艺,广州地区东江纵队老战士联谊会就这样走过了几十年。虽然离开了当时的队伍,但心从未散过。

  “联谊会”大多数成员也是“研究会”的。灰色封面的《东江纵队图文集》被何值紧紧攥在手中。作为主要编辑之一,她不断回看近几十年来的笔记,四处搜集图片。《东江纵队志》《东江纵队英雄录》等书也接连出版。

  穿越客厅长廊,“广州市东江纵队研究会资料室”的牌子映入眼帘。何值将研究会设到了自己家中。资料室内的几个书柜都摆得满满当当。老战士们留下的历史材料都整整齐齐地被码放起来。之后,这些资料将陆续被捐赠给各大解放军高校及档案馆。

  “几十年坚持来做这件事,对我来说很有意义。这样,东江纵队就不会在有一天会被遗忘,这段历史值得被铭记。”何值骄傲地说,如今老战士们的子女们已经承担起这份责任,整理材料,传承历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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